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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 a fatal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

【瓶邪】雨村谈吃之上火

这一篇和吃没什么关系,晚上也可以看。

前面的戳“雨村谈吃”的tag就可以看啦。


雨村谈吃之上火


 

我妈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的原因,很注重一些养生小常识。

在这一点上,她跟胖子非常相近。只不过她是一条心养生,胖子是狠了心猛补。

胖子的口味非常重,这一点是说他的味觉。至于其他地方重不重,体重是很重的,其他我就不方便多说。

他的口味重体现在厨艺上,他老喜欢做一些大菜,满桌子的大鱼大肉,说是特别补。

每次下厨房,闻到里面飘来的香味,我就恍惚来到了什么馆子里一样。

这不是夸张,胖子的厨艺实在是好,起码在我们三个人里面,他稳坐第一,我只能在前三名里面找个地方蹲着,等他把早饭中饭晚饭,有时候还有宵夜端出来,

在这样的环境里,我天天日落而息日出……也不作,每天过的是昏天黑地,看到桌上胖子端上来的东坡肉,恍惚这个月已经见到它了好几次。

我摸着下巴,感觉它已经有向着胖子微整的趋势:“我是不是胖了?”

闷油瓶没有说话,目光复杂。

 

 

那就是肯定了的意思,我现在想起他老人家深沉含蓄的小眼神儿,就非常生气。虽然我的体重增长是事实,但他的态度就仿佛见证了它指数爆炸性增长的过程,三天吃成了一个胖子……

但在我的心里,从小到大我虽然不是弱不禁风,瘦成电线杆,但身材还是非常正常的,甚至还有点玉树临风。他这么一眼,简单粗暴地就戳痛了我的自尊心。我甚至感觉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浓浓的嫌弃。

总之,我心里是很气的,更气的是,我发现我好像上火了。

刷牙牙龈出血,好像还是比较正常。

但这个正常也只在老子二八年华的时候。

前年过年的时候,被我妈用朋友圈里的“注意了!爱护你的牙齿,99%的人都不知道要这么做”念了半个多小时后,我再也不敢直接横着刷,总是上下顺着刷。

有部分也是因为怕出现损伤牙龈的情况,我看了一下资料,长年累月地搞下去,牙龈很可能会被刷空,听上去就非常恐怖。

自从我改了刷牙的方式之后,牙龈就很少出血了。

这次一下子出的有点严重,白色的泡沫里掺杂着非常显眼的鲜红色,有点扎眼睛,也有点辣眼睛。

注视着牙膏泡泡被冲进下水道里,我不禁开始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:我孤独,是因为我有思想,我思故我在……不是,我是不是上火了?

上火,是个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的问题。

中医管上火叫热气,属于热症的范畴,他们认为当人体阴阳失衡,内火旺盛,即会上火。

我如果真的上火了,我体内就是阴阳失衡,内热过多。

但我自认为阴阳均衡,虽然老是在下面,可是心里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老爷们,这么一想,顿时就有了一种失了志的感觉。

但是我也不像是肾火旺啊?

“肾火旺盛表现为头晕目眩耳鸣耳聋,也有牙齿松动或疼痛的症状,偶尔伴有腰膝酸痛或胫骨痛、足跟痛等……”

我顺着看下去,没发现我有哪一条符合,哦,腰膝酸痛那个,我可以解释……

怀着深深的忧虑,我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张狗蛋同志,推开并且背对着他躺在床上,思考着我到底是怎么上的火,上的究竟是哪一种火。

难道是冬天里的一把火,温暖我的心窝?可这他妈都是夏天了啊,再过几天,气温破了30,张狗蛋同志就要打地铺了。

 

 

第二天早上起来,难得起了个大早的我高兴地发现,我他妈又口腔溃疡了。

这坐实了我上火的事实。

我是真的上火了,难道雨村这片净土,终于也不适合我这个祸害生活了吗?

我握着筷子,悲伤地看着对面端着碗的胖子,他被我盯的一脸莫名其妙,用筷子指着桌上的早点:“看什么看,胖爷的脸能下饭啊?”

你的脸要是就饭吃,三个月不到老子就得三高。我心说,收回目光,低头吃我的……操,我这吃的是早饭还是最后的晚餐,桌子上怎么还有糖醋排骨!?这他妈是早上能吃的吗!?

狗日的,我依稀记得前天的早饭有红烧鱼,大前天的还有烤羊肉……病从口入,我靠,果然还得忌口。这他妈继续吃下去,我得被他活活补死。

赶快啃掉碗里的排骨,我扒完稀饭,放下筷子,义正严辞地对胖子说:“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
“老子没有。”胖子眼皮子都没抬,拧开豆瓣酱就往自己碗里赶:“好不容易过几天正常日子,你他娘的又要作什么妖?”

他的拒绝让我非常受伤,我转头看了沙发上瘫着的闷油瓶一眼,对胖子道:“我很认真的。”

“我也是很他娘认真的拒绝你了。”

他娘的,这是非要逼我当着闷油瓶的面说出来吗?我不禁回忆起了上次感冒的日子,被闷油瓶所支配的恐惧……不过这次只是上火而已,问题也不是出在我身上,而是胖子身上,应该也没什么吧?

心一横,就对胖子低声讲道:“我有病。”我清了清嗓子,想要暗示他:“我上火了。”

只见胖子丢下碗一阵猛咳,显然是呛着了。

我很有耐心地坐在桌子前等他咳完,只见他擦了擦嘴,眼神古怪地看着我:“你上火了?”

我点头肯定,顺便指了指面前的一桌子菜。

胖子的表情更加古怪了,我不明所以,只好盯着他看。他的眼神游移了片刻,我本以为他要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,结果他站起来把凳子往桌子下一推,对我道:“你收吧。”

 

 

早上我对胖子的暗示肯定是失败了的,但是碍着闷油瓶在这里,我也不好多说。

闷油瓶对于我的健康非常关心,我觉得他要是话说的多一点,就可以去当健身房的那种私教。

现在在家里,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,小满哥不在的时候,我和胖子可以勉强排进个前五。我上火这种小事,不需要上纲上线,我也不想他管。

唉,年龄差,代沟,老干部。我把笔放下,应了声胖子的话,就从书房出去,准备吃午饭。

胖子正在布菜。说是布菜,其实也过了,因为一共就三菜一汤。但是不说布菜,对不起胖子的手艺,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只见眼前的菜有......他娘的,老子面前怎么就一盘苦瓜?

“里跟隔壁嘎大爷下棋下分了吗?怎么他娘的吃饭还分粗河汉界?”我用筷子指着胖子那一头的两荤一汤,骂道:“搞区别对待吗?”

“你不是说你上火了吗?”胖子一脸幸灾乐祸,还学我讲话:“里口腔溃疡就扫缩话嘛,次饭就他娘的好好次,等下还有药呢。”

“森么药?”我含含糊糊地问道。

咽下一口粥,发现面前的苦瓜炒肉里面居然就只有三块肉。正怒由心中起的时候,忽然发现老子的靠山之一,瓶仔居然不在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:“他人呢?”

“出去买药了。你不是上火么,他刚刚买了点西瓜霜回来,觉得好像不够,就又出去了,马上就回来。”

我奇怪道:“怎么不够了?我只是口腔溃疡啊,西瓜素昂就够用了。”

我夹了一筷子苦瓜,内心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抬头看,发现的表情果然不对劲,就又问了一句:“他买的森么药?”

胖子的表情更加古怪了,我看着看着,就发现他在憋笑。

“你怎么这样?森么?到底似森么药?”

胖子摆摆手,只说他不知道。我觉得他是不愿意说,不过他说闷油瓶马上就回来,我口腔溃疡,还是少说点话,等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。

我觉得很有道理,毕竟闷油瓶的人设摆在那里,他肯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村里坑蒙拐骗,推销老年保健品的小黄毛肯定抵挡不住他一张帅脸上散发的杀气,也就放下心来,继续吃我的苦瓜稀饭。

只是我没想到,他买回来的居然是痔疮膏。我看着软膏上的马应龙三个大字,思考着是不是该告诉闷油瓶事情的真相。

或者把它拿给胖子擦脚?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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